影片在“建置”阶段为唐志军设置了一个动机,那就是找到外星人,同时解决内心的困惑,缓解对于女儿的愧疚。但是,唐志军只是在梦境中得到了一些震撼,然后在外甥的婚礼上,主动将那些来历可疑的内心感悟直接说出来。之所以用这种违背电影编剧法的方式完成主题的表达,根本原因是影片没有能力在情节发展中,将“倾向性”自然地流露出来,只能通过人物直接宣讲的方式,向观众灌输关于人生意义的“箴言”。可见,影片不仅人物空洞,情节张力不够,没有真正的戏剧高潮,主题表达也刻意牵强。关于这些图像,彼得·因德甘的贡献也不容小觑。虽然两人的性格完全不同,但他们有着弗雷所说的“迷人的友谊”。这些电影是通过一个“尊重争论”的过程产生的。弗雷说:“我倾向于明信片般的影像;而彼得提供裂缝和质地。”由于摄制组对影片的精心准备,并且摄制组尽可能地控制在小规模,所以拍摄过程不会太过干扰。弗雷经常自己负责录音,但“从不使用吊杆式麦克风--那会吸引太多的注意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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